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鞅素特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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鞅素特勤(?—?),6世紀突厥特勤木杆可汗的兒子[1]

587年,東突厥莫何可汗處羅侯出兵攻擊西突厥阿波可汗大邏便,擒獲獻給隋朝。西突厥立鞅素特勤之子為泥利可汗[2][3][4]

身份

鞅素特勤其人的世係為何,史籍並無明確的記載,學界也有不同的看法。法國人沙畹(Edouard Chavannes)認為鞅素特勤即是達頭可汗之子都六(Türük),理由是:「射匱可汗為咄陸(即都六)之子及達頭之孫,同時又為曷薩那(泥撅處羅可汗)之父之弟,按曷薩那之父即泥利可汗,而泥利可汗為鞅素特勤之子,顧其人又為射匱可汗之兄,而射匱為咄陸之子,則咄陸與鞅素特勤應屬一人矣。」岑仲勉則認為沙畹所解釋「叔父」即為胞叔父也,而此處的「叔父」斷下一篇能必作胞叔父解,所謂射匱可汗乃泥利可汗之弟云云,所指應為從兄弟而非胞兄弟。突厥可汗皆出阿史那氏,故凡阿史那氏之平輩者,皆可互稱兄弟,然未必都是胞親關係。《隋書·突厥傳》所記裴矩之言稱射匱失職,如謂鞅素特勤、都六可汗為同一人,則是射匱之胞兄泥利已為可汗,只射匱未為可汗,似不得謂之失職或附隸。由裴矩之言思之,鞅素一支,其萬不能歸併於都六。劉義棠較傾向沙畹的論點,將都六與鞅素特勤視為同一人,認為突厥「可汗」之稱,並不限於一人,在大可汗之下,仍有若干「可汗」(小可汗),在其國內之名稱稱謂上無法區別。《隋書》所稱射匱世為可汗,是否都六、射匱先曾稱小可汗,待處羅可汗被隋所留後,國人遂立其為大可汗。薛宗正否定沙畹的觀點,原因除了是岑仲勉已指出射匱可汗乃泥利可汗從兄弟而非胞兄弟外,指出鞅素特勤若為都六,則開皇末年,達頭衰亂之際,何以同為達頭可汗之後、鞅素特勤之弟的婆實特勤(Bashir Tegin)寧入隋朝而懼不敢返鄉?此外,泥撅處羅可汗(NikulChula Qaghan)乃泥利可汗之子、鞅素特勤之孫;射匱可汗為都六之子、達頭之孫,兩人顯非一系,可知都六與鞅素特勤乃是兩人[1]

考古發現

位於中國和哈薩克斯坦邊界的不遠處,在新疆伊犁昭蘇縣附近 (坐標 43°7′18.56″N; 81°11′27.25″E,海拔1790米)。當地牧民稱其為蒙古庫熱,亦或在漢文史籍里叫做小洪納海。1953年在此處曾經發現一座突厥樣式的石人像。石人像屬於陵園的一部分,陵園內保存着一些考古遺蹟。這個石人是一個突厥貴族的形象,做工略粗糙,在石像下身有一段銘文,1978年才被確認為粟特文,1990年第一次由伊朗學家識讀。一處關鍵點已經解讀:在6行和7行,銘文宣稱泥利可汗繼任大可汗,他是木杆可汗的孫子,木杆可汗傳位給他[5]

銘文內容如下 :

參考資料

  1. ^ 1.0 1.1 嚴耀中主編. 《唐代國家與地域社會研究──中國唐史學會第十屆年會論文集》. 上海市: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8年6月: 386–416. ISBN 9787532549955 (中文(簡體)). 
  2. ^ 《隋書·卷八十四·列傳第四十九》:大邏便為處羅侯所執,其國立鞅素特勤之子,是為泥利可汗。
  3. ^ 《北史·卷九十九·列傳第八十七》:大邏便為處邏侯所執,其國立鞅素特勤之子,是為泥利可汗。
  4. ^ 《通典·卷一百九十九·邊防十五》:大邏便既為處羅便可汗所擒,其國立鞅素特勤之子,是為泥利可汗。
  5. ^ 榮新江、華瀾、張志清. 《粟特人在中国》. 巴黎市: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5年: 317–396. ISBN 9787101048957 (中文(簡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