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内容

迈尔斯-布里格斯性格分类法

本页使用了标题或全文手工转换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上图描述了MBTI的十六种人格类型,以及该理论核心的四个评量向度

迈尔斯-布里格斯类型指标(英语: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简称MBTI,或译麦布二氏心理类型量表[1])是一种人格类型评量工具,由卡尔·荣格的类型理论发展而来,表明人们天生在感知决策的方式上存在不同心理偏好[2][3][4][5]。其理论中最浅显的部分是四组相反的先天偏好:内向外向Introversion-Extraversion[i])、实感直觉Sensing-iNtuition)、思考情感Thinking-Feeling)、判断感知Judging-Perceiving),四组偏好可组成16种稳定的人格类型[7][8][9]。该指标旨在让健康个体理解自己和彼此的认知与决策倾向,并不反映能力、品格、特定行为和心理健康状态[10][7][11]

MBTI是由两名美国人——凯瑟琳·库克·布里格斯和她的女儿伊莎贝尔·布里格斯·迈尔斯所建构[12],最早于1944年发表[13]。这项指标的理论基础来自瑞士精神科医师兼精神分析师卡尔·荣格(Carl Jung)的著作《心理类型》(德语:Psychologische Typen,英语:Psychological Type[14]。迈尔斯认为荣格的著作对大众而言过于复杂难懂,于是尝试将荣格认知功能英语Jungian cognitive functions整理得更加易于理解[12]。荣格提出了内向性与外向性(I-E)及四种主导性的心理功能(S-N及T-F),构成8大“主导型”;MBTI的类型动力学框架在其基础上添加感知与判断(J-P)维度,因而确认了“辅助”功能,形成16种人格类型,如“INEFIP”类型的主导功能是内向情感(英语:Introverted Feeling,简称Fi),辅助功能是外向直觉(英语:Extraverted iNtuition,简称Ne)[15]

在支持MBTI有效性的研究中,据估计有三分之一到一半都是由迈尔斯&布里格斯基金会(Myers & Briggs Foundation)所运营的心理类型应用中心(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所进行,并发表在该中心之《心理类型期刊》(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Type)上;这引起了独立性、偏见利益冲突等质疑[16]。尽管MBTI与某些心理学理论相似,但有声音批评它为伪科学[17],指未在相关学术研究领域获得广泛承认[18]。该指标显示出重大的科学(心理统计学)缺陷,主要包括评量效度信度不理想[19][20]、评量的类别不独立以及不全面等[26]。有见及此,经过不断修正调整,MBTI近年的版本在信度和效度方面已有所提升[4][27]

MBTI中使用的四个量表,与五大性格特质(英语:Big Five personality traits)之中的四个有一定的相关性,后者更为不同领域普遍接受[20][28]

沿革

迈尔斯与布里格斯

布里格斯自1917年开始进行有关人格的研究。在遇见她未来的女婿时,她观察到他的个性与其他家庭成员有明显的差异。其后她开始从事人物传记的研读,并开发了一种类型学,其中她提出了四种气质:“沉思型”(英语:meditative)、“自发型”(英语:spontaneous)、“决策型”(英语:executive)和“社交型”(英语:social[29][30]

1923年,瑞士精神病学卡尔·荣格之著作《心理类型》的英文译本出版后(该书于1921年以德文首次出版),布里格斯注意到,荣格的理论与她的理论相似,但远超她的理论[31]。布里格斯提出的四种类型后来被发现对应于“IXXXs”(内向型:“沉思型”)、“EXXPs”(外向与勘探型:“自发型”),“EXTJs”(外向、思考与判断型:“决策型”)和“EXFJs”(外向、情感与判断型:“社交型”)[ii][29][30]。布里格斯最早发表的两篇文章(“Meet Yourself Using the Personality Paint Box”及“Up From Barbarism”)描述了荣格的理论,分别在1926年的《新共和》(英语:The New Republic)期刊和1928年的《文明的崛起》(英语:Up From Barbarism)上发表。在广泛研究了荣格的著作之后,布里格斯和其女儿凭借着她们对人类行为的兴趣,努力将心理类型理论转化为实际应用[7][29]

迈尔斯于1919年毕业于斯沃斯莫尔学院。尽管如此,迈尔斯和布里格斯都没有接受过心理学学科的正式教育。两人都是在心理统计学领域自学成才。因此,迈尔斯拜师于费城一家大型银行的人事部经理爱德华·海伊英语Edward N. Hay,向他学习了测验的基本“构建”、“评分”、“验证”和“统计”方法[32]

布里格斯和迈尔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开始创建性格分类指标;她们相信,对性格偏好的了解将有助于首次进入工业劳动力队伍的女性确定对其“最舒适和有效”的战时工作类型[33]。1944年,《布里格斯迈尔斯性格分类指标手册》(英语:Briggs Myers Type Indicator Handbook)出版,并于1956年更名为“迈尔斯-布里格斯性格分类指标[34]

迈尔斯的成果引起了美国教育测验服务社负责人亨利·昌齐英语Henry Chauncey的注意。在这一系列支持下,第一本《MBTI手册》于1962年出版。MBTI得到了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人格与社会研究所所长唐纳德·麦金农英语Donald W. MacKinnon密西根州立大学奥本大学教授威廉·格兰特以及佛罗里达大学玛莉·麦考利英语Mary H. McCaulley的进一步支援;1975年,MBTI的出版权移交给谘询心理学家出版社(英语:Consulting Psychologists Press),并成立了心理类型应用中心(英语: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作为研究实验室[35]

1980年5月,迈尔斯去世后,玛丽·麦考利更新了《MBTI手册》,于1995年再版;第三版则于1998年面世[36]

模式与管理

MBTI正式评量的三大量表

在1987年,MBTI发展了一个先进的评分系统,从中开发了类型区分指标(TDI)[37],此评分系统适用于较长的MBTI表格——表格J[38],其中包括了迈尔斯撰写的290项经过前期分析后仍存留下来的题目。它产生了20个分项(4个二分法偏好量表中,每个量表下各5个),再加上7个额外的分项,用于新的“舒适-不舒适”因素(它与NEO-PI英语Revised NEO Personality Inventory神经质因素相似,但并不完全相同)[39][40]。这个因素的量表表示整体的舒适感和自信,与不适感和焦虑感相对应。它们也会加载到四个类型向度之一上:[41]

  • 谨慎的-乐观的(T/F)
  • 反抗的-顺从的(T/F)
  • 无忧的-忧虑的(T/F)
  • 果断的-矛盾的(J/P)
  • 勇猛的-拘谨的(E/I)
  • 领导者-追随者(E/I)
  • 积极的-容易分心的(J/P)

此外,这些因素还有一个综合指标——“压力”。还有一些用于“类型量表”一致性和“舒适度量表”一致性的量表,其中23个TDI子量表的可靠性大于0.50,“考虑到子量表的简洁性,这是一个可接受的结果”。[37]

1989年开发的一个评分系统,是针对最初的4种二元性格量表中的20个子量表。它最初被称为表格K或扩展分析报告,现在称为MBTI Step II。[42]

表格J(或TDI)包括了从迈尔斯和麦考利(McCaulley)早期的研究中提取出的项目,这些项目被指是进行Step III评分时必需的[43](1998年的《MBTI手册》报告说,这两个工具是相同的[44])。它是在以下组织的联合项目中开发的:Myers-Briggs公司——所有MBTI作品的出版商、心理类型应用中心(CAPT)——Myers和McCaulley的所有原始工作的持有人,以及由布里格斯和彼得·迈尔斯(Peter Myers)领导的MBTI信托。根据宣传的说法,Step III用于处理受试者的类型发展和感知/判断(J/P)的使用[45]

理论

我们试着去理解,为何我们的某些方面和所有人一样,某些方面只和部分人相同,而某些方面却完全独一无二。
布莱恩·李托(Brian Little)[46]:35[47]

《MBTI手册》(英语:MBTI Manual)指出,该指标“旨在实施一种理论;因此必须理解理论才能理解MBTI”[48]。MBTI强调天生差异的意义;其基本假设是,我们在理解自身经历的方式上有着特定的偏好(英语:preferences),这些偏好支撑着我们的兴趣、需求、价值观动机[49]。该理论的精髓是,人类的许多看似随机变化的行为其实是相当有序而规律的,这是因为个体在“感知[iii]”和“判断[iv]”的方式上存在根本差异[50]。MBTI评量工具旨在帮助识别健康行为中的感知和判断模式[50]

MBTI的理论基础是瑞士精神科医生卡尔·荣格(Carl Jung)在1921年提出的一项具影响力的理论——心理类型[51]。荣格认为,人们使用实感(英语:Sensation)、直觉(英语:Intuition)、情感(英语:Feeling)和思考(英语:Thinking)四种主要的心理功能来体验世界,而人在大多数时候由其中一种功能主导[52][53]。综上,荣格提出了两对一分为二的认知功能(英语:Cognitive functions)的存在[54]

  • “理性”的判断(英语:Judging)功能:思考和情感
  • “非理性”的感知(英语:Perceiving)功能:实感和直觉

荣格认为,对于每个人来说,每个功能都主要以内向或外向的形式表达[55]。基于荣格的原始概念,布里格斯和迈尔斯开发了她们自己的心理类型理论,组成四个类别——外向/内向(E/I)实感/直觉(S/N)思考/情感(T/F)判断/感知(J/P);根据MBTI的论述,每个人在每个类别中各有一个偏好的特质,形成16种独特的类型[54]

MBTI的16种类型
ISTJ ISFJ INFJ INTJ
ISTP ISFP INFP INTP
ESTP ESFP ENFP ENTP
ESTJ ESFJ ENFJ ENTJ
这个类型指标由迈尔斯英语Isabel Briggs Myers所创,以扩展荣格的心理类型理论[56]

许多人对MBTI的认识只停留于上述四个向度的层次上,但忽略了类型理论与MBTI模型的“动态”(英语:dynamic)特性——每个类型拥有的功能与态度之间存在着动态的相互作用力[57],使这一复杂的人格系统平衡并有效地运作[58]。MBTI的论述指出,人格类型并不会随时间而改变,但这不代表人们被人格类型“框住”,它仅代表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偏好,人们可基于这些先天的偏好发展出不同的经历和表现方式[59]类型发育是一个终身的过程,其发展方向可受许多因素影响[58]

类型概论

瑞士心理学家、精神科医生卡尔·荣格(Carl Jung)

心理学家荣格经过多年的研究而开发的类型理论,描述了人格系统各元素之间的动态互动关系[60]。在此基础上,迈尔斯与布里格斯进一步完善了荣格的类型学英语Psychological typologies理论,成为她们开发MBTI的基础——荣格提出的功能相互作用方式,即模型的动态特性[15]

荣格对性格差异的观察始于内向型和外向型(英语:Introversion and Extraversion[60]。荣格将内向与外向定性为两种不同的“态度”(英语:attitude[60],有关“态度”的定义如下:

已隐藏部分未翻译内容,欢迎参与翻译

A readiness of the psyche to act or react in a certain way ... having an attitude is synonymous with an a priori orientation to a definite thing.[60][51]:687

此后,荣格确定了两对相反的心理功能(英语:mental function)——实感与直觉(S-N)、思考与情感(T-F),其中实感与直觉是对立的两种感知(P)功能,思考与情感则是对立的两种判断(J)功能[60](有关前述4个功能的详细内容见以下章节:#心理功能:实感/直觉(S/N)、思考/情感(T/F))。荣格对“功能”的定义如下:

一种特定形式的心智活动,其在不同情境中保持不变。[60][51]:731

荣格将这4个功能添加到他先前提出的内向型和外向型中,以此细分为8种类型[60]。荣格进一步指出,外向与内向两种态度的其中一种会与一个人的“主导”功能(英语:dominant function)结合使用[v],故这8种类型被称作“主导型”[60]。如下表所示:

荣格提出的8种主导型[60]
态度 主导功能 主导型
内向型 实感 以实感主导的内向型
直觉 以直觉主导的内向型
思考 以思考主导的内向型
情感 以情感主导的内向型
外向型 实感 以实感主导的外向型
直觉 以直觉主导的外向型
思考 以思考主导的外向型
情感 以情感主导的外向型

荣格并未明确提到判断与感知对外部世界的态度或取向[61]。迈尔斯与布里格斯透过添加“判断-感知”(J-P)二分法来扩展荣格的“主导型”模型,从而明确了荣格著作中有所暗示但未有开发的理论——确定了每种类型的“辅助”功能(英语:auxiliary function[15]。具体来说,J-P二分法建立在荣格对于辅助功能的描述之上,MBTI透过添加J-P向度,完善了荣格的模型,用以描述16种类型[15]。如下表所示:

迈尔斯与布里格斯提出的16种类型[57]
态度 功能[vi] 类型
主导 辅助
内向 (I) 判断 (J) 实感 (S) 思考 (T) 以实感主导、以思考辅助的内向型
情感 (F) 以实感主导、以情感辅助的内向型
直觉 (N) 思考 (T) 以直觉主导、以思考辅助的内向型
情感 (F) 以直觉主导、以情感辅助的内向型
感知 (P) 思考 (T) 实感 (S) 以思考主导、以实感辅助的内向型
直觉 (N) 以思考主导、以直觉辅助的内向型
情感 (F) 实感 (S) 以情感主导、以实感辅助的内向型
直觉 (N) 以情感主导、以直觉辅助的内向型
外向 (E) 感知 (P) 实感 (S) 思考 (T) 以实感主导、以思考辅助的外向型
情感 (F) 以实感主导、以情感辅助的外向型
直觉 (N) 思考 (T) 以直觉主导、以思考辅助的外向型
情感 (F) 以直觉主导、以情感辅助的外向型
判断 (J) 思考 (T) 实感 (S) 以思考主导、以实感辅助的外向型
直觉 (N) 以思考主导、以直觉辅助的外向型
情感 (F) 实感 (S) 以情感主导、以实感辅助的外向型
直觉 (N) 以情感主导、以直觉辅助的外向型

J-P向度与E-I向度相结合,确定了该类型偏好的两个功能中,何者为主导功能,何者为辅助功能[61]。另一方面,J-P向度展示了每个类型的主导和辅助功能中,哪个功能使用于外部世界:在外部世界使用判断功能(即“外向思考”或“外向情感”)的人,其行为特征构成“判断”态度(J)的基础;而在外部世界使用感知功能(即“外向实感”或“外向直觉”)的人,其行为特征构成“感知”态度(P)的基础[61]

类型理论的丰富度源于每种类型固有的功能和态度之间的动态相互作用。虽然MBTI的四个二分法是理解动态特性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更重要的是理解其背后更广泛的含义和应用,这是理解类型动力学的必要步骤[57]

类型发育与功能层级

荣格类型理论的一个重点是类型发育(英语:type development)——人格在整个生命周期的发育,它是一个终身的过程,旨在获得对感知和判断功能的更大控制[62]。两个感知功能与两个判断功能根据它们不同的“意识”强度进行排序,组成“功能叠列”(英语:function stack)的等级框架[63],描述了一个人在生命中任一阶段的性格特质[62]

  • “主导”(英语:dominant)功能,即第一功能,是每个人最喜欢的功能,也是人格类型的意识核心;该功能具有指引前半生的关键作用,人的大多数技能都依赖该功能来发展[64]
  • “辅助”(英语:auxiliary)功能,即第二功能,通常在青春期或成年早期开始发育;发育良好的辅助功能可以支持主导(第一)功能,也是类型发育的重要基础[65]
  • 第三(英语:tertiary)功能,与辅助(第二)功能对立,其开始发育的年岁从青春期到中年时期不等,这取决于个体的成熟度和健康状况;人在压力下可能以不成熟及不稳定的方式使用第三功能,因此该功能又名“永恒孩童”(英语:Eternal Child[66]
  • “劣势”(英语:inferior)功能,即第四功能,与主导(第一)功能对立,是每个人最不喜欢和没兴趣的功能,且往往出现于中年后期[67];劣势功能通常被指与潜意识关联性更高,在高压力(或称被劣势功能“控制”)等情况下最为明显[68]

类型发育理论的假想是,个体更可能有意识地开发和使用第一与第二功能,而第三与第四功能则相对可能被忽略,因为个体对前两者的兴趣更大[69]。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要做到舒适并熟练地使用全部四个功能,是颇具挑战性的[70]

一个常见的错误观念是,个体应当努力使所有功能平等地发育[70]。但在荣格类型学中,当两种相反的心理功能平均分配能量,“分化”(英语:differentiation)就无法发生,个体会失去发展方向[51]:424;换言之,这会使两个互斥的功能都停止发育并相互“干扰”,这可能给个体带来困惑和挫败感[70]。因此,实现最佳化使用四个功能的方法不是平等地发展它们,而是选择性地发展它们,其考虑依据包括每个功能对个人的相对重要性,以及与其他功能的有用关系[70]

类型理论认为,类型在整个生命周期都不会改变,只是类型的表现方式可能会根据不同的生活阶段和环境而有所不同[70]。在MBTI的模型以外,环境对类型发育的影响显著,它既可以促进、也可以压抑或扭曲一个人天生的偏好[70]

类型动力学

MBTI将心理差异分类为4个对立的组合(或称“二分法”),一个人在每个组合中各拥有1个偏好[7]

  • 内向与外向(I/E)
  • 实感与直觉(S/N)
  • 思考与情感(T/F)
  • 判断与感知(J/P)

四个字母的组合遵循E/I、S/N、T/F、J/P的顺序,由此产生了16种可能的字母组合,如ESTJ、ISFP、INFJ、ENTP等16种独特的类型[71]。在MBTI的理论中,“类型”表达的讯息量不只是“4个偏好”,它代表了功能(S、N、T、F)、能量态度(E、I)以及对外界的态度(J、P)之间的一组复杂的动态关系[71]

心理偏好惯用手的类比

荣格认为,心理类型(如内向与外向)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它们只是倾向(英语:tendency)——两者都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是能够达到平衡的[18][51][页码请求]。从布里格斯和迈尔斯的理论来说,对某种心理类型组合的“偏好”是与生俱来的[72]。根据MBTI的论述,每组二分法的两个“偏好”类似左撇子与右撇子,人们确实会使用双手,但通常会用喜欢的那只手伸手,因为那样更自然[73]。更重要的是,所有偏好和类型都同样有价值,MBTI并不显示一个人的能力[74]

MBTI的16种类型由四个字母缩写来指代,这些缩写分别来自该类型4种偏好的英文名称首字母。不过“Intuition”(直觉)除外,它使用缩写“N”来将其与“Introverted”(内向)的“I”区分开来。例如:

  • ENTJ:外向(Extraversion)、直觉(Intuition)、思考(Thinking)、判断(Judging)
  • ISFP:内向(Introversion)、实感(Sensing)、情感(Feeling)、感知(Perceving)

这些缩写适用于全部16种类型[71]

4个字母的类型缩写式只是一种速记法,它还传达了4种功能——思考、情感、实感与直觉的相互作用,以及你对这些功能的态度,这被称为“类型动力学”(英语:Type dynamics),它对解读MBTI的评量结果有重要作用[75]

  • 类型中间的两个偏好(S/N及T/F)是指心理功能(或称认知功能),这两个偏好合称“功能组合”(英语:function pair[58];这两个字母确认了该类型的第一(主导)和第二(辅助)功能[76]
上图描述了每种人格类型的认知功能,人格类型的背景色表示其主导功能,文本颜色则表示其辅助功能。

如前文所述,荣格的类型学英语Psychological typologies模型著重描述了八种类型各自的第一(主导)功能,以及使用主导功能的态度(内向或外向)[60]。荣格进一步提到,对所有类型而言,除了较有意识的主导功能外,还有一个相对无意识的辅助功能[51]:669。但荣格对第二(辅助)功能没有作详细说明,他只提到:“第二功能的性质与第一功能不同,但两者不对立”[71][51]:668,荣格举例指出,当思考是第一功能时,可配对的第二功能就是实感或者直觉,但不会是情感[51]:668

除此之外,荣格还进一步提到了具有相反态度的剩馀三个功能,他以“思考主导的内向型”为例,指其第二(辅助)、第三与第四(劣势)功能都具有外向特征[71]。综上,迈尔斯和布里格斯做出以下假设[77]

  • 各类型都由一种功能主导,这就是第一功能;
  • 各类型以自己偏好的态度使用其第一功能——外向型在外部世界使用第一功能,内向型在内部世界使用第一功能;
  • 第二功能平衡内向性和外向性——外向型的第一功能是外向的,其第二功能是内向的;内向型的第一功能是内向的,而其第二功能是外向的;
  • 第二功能也平衡感知和判断(J-P)——当第一功能是感知功能(S/N),则第二个功能是判断功能(T/F),反之亦然;
  • 无论是外向型还是内向型,“判断/感知”(J/P)二分法指出了该类型以外向态度使用的功能——要么是外向判断功能(Te/Fe),要么是外向感知功能(Se/Ne)[78]
  • 第一功能与第四功能对立;第二功能与第三功能对立

通过以上的假设,人们可以凭借类型的4个字母来识别16种类型的第一至第四功能及其态度[76][vii]

《MBTI手册》以下标缩写式表示类型的功能态度,以“INEFIP”为例,“NE”表示其直觉功能是外向化的,而“FI”表示其情感功能是内向化的[79]

根据类型动力学,迈尔斯(Isabel Myers)建构了16个人格类型的功能叠列,如下表所示:[viii][80]

型态
ISITEJ
ISIFEJ
INIFEJ
INITEJ
主导/第一功能 内向实感(Si) 内向实感(Si) 内向直觉(Ni) 内向直觉(Ni)
辅助/第二功能 外向思考(Te) 外向情感(Fe) 外向情感(Fe) 外向思考(Te)
第三功能 内向情感(Fi) 内向思考(Ti) 内向思考(Ti) 内向情感(Fi)
劣势/第四功能 外向直觉(Ne) 外向直觉(Ne) 外向实感(Se) 外向实感(Se)
型态
ISETIP
ISEFIP
INEFIP
INETIP
主导/第一功能 内向思考(Ti) 内向情感(Fi) 内向情感(Fi) 内向思考(Ti)
辅助/第二功能 外向实感(Se) 外向实感(Se) 外向直觉(Ne) 外向直觉(Ne)
第三功能 内向直觉(Ni) 内向直觉(Ni) 内向实感(Si) 内向实感(Si)
劣势/第四功能 外向情感(Fe) 外向思考(Te) 外向思考(Te) 外向情感(Fe)
型态
ESETIP
ESEFIP
ENEFIP
ENETIP
主导/第一功能 外向实感(Se) 外向实感(Se) 外向直觉(Ne) 外向直觉(Ne)
辅助/第二功能 内向思考(Ti) 内向情感(Fi) 内向情感(Fi) 内向思考(Ti)
第三功能 外向情感(Fe) 外向思考(Te) 外向思考(Te) 外向情感(Fe)
劣势/第四功能 内向直觉(Ni) 内向直觉(Ni) 内向实感(Si) 内向实感(Si)
型态
ESITEJ
ESIFEJ
ENIFEJ
ENITEJ
主导/第一功能 外向思考(Te) 外向情感(Fe) 外向情感(Fe) 外向思考(Te)
辅助/第二功能 内向实感(Si) 内向实感(Si) 内向直觉(Ni) 内向直觉(Ni)
第三功能 外向直觉(Ne) 外向直觉(Ne) 外向实感(Se) 外向实感(Se)
劣势/第四功能 内向情感(Fi) 内向思考(Ti) 内向思考(Ti) 内向情感(Fi)

四组偏好

荣格提出的四个向度
功能 态度
感知
(Perception)
直觉 (Intuition) /
实感 (Sensing)
内向 (Introversion) /
外向 (Extraversion) 1
判断
(Judging)
情感 (Feeling) /
思考 (Thinking)
内向 (Introversion) /
外向 (Extraversion) 2
MBTI的四个向度[76]
态度 能量态度 外向型
(Extraversion)
内向型
(Introversion)
功能 感知 (P) 实感型
(Sensing)
直觉型
(Intuition)
判断 (J) 思考型
(Thinking)
情感型
(Feeling)
态度 对外态度 判断型
(Judging)
感知型
(Perceiving)
MBTI在荣格的基础上添加“J/P”向度,表明

该类型对外使用判断 (Te/Fe) 功能还是感知 (Se/Ne) 功能。

上下两个表格中分别显示了荣格理论与MBTI评量中的四对偏好,或称“二分法”(英语:dichotomy)。荣格的理论模型为前3个二元向度(E/I、S/N、T/F)提供了实验证据,不过布里格斯增添了“判断/感知”(J/P)向度[14] [查证请求]

在每项二分法中,不同人的得分可以相差甚远,即使是同一类型的人也不例外。然而,MBTI创始人之一迈尔斯认为,偏好的取向(例如“E”与“I”)比偏好的程度(例如非常鲜明与轻微)更重要[36]。一些人可能认为自己同时具备两种偏好的某些特征,但通常会有一种偏好对他们来说更自然和舒适[81]

四组偏好的词义(例如“外向”与“内向”)与日常语言中的用法不同,因为这些术语来自荣格心理学(类型学)[81]。在类型学中,“偏好”是先天的取向,指的是人们“更喜欢什么”,并无优劣或对错之分,这类似于惯用手[81]。MBTI评量并不衡量能力英语aptitude,它仅表示一种偏好优先于另一种偏好[82]。人人都有先天的潜能(strengths),也能够后天开发相反的偏好(stretches)[81]

一个人的心理类型所表达的讯息量,比他的四组偏好加起来的还要更多,这些偏好会透过类型动力学类型发展而互相影响[58](见上方#理论一章)。

能量态度:外向/内向(E/I)

迈尔斯-布里格斯的文献使用了由荣格最早提出的术语——外向性与内向性(英语:Extraversion and introversion),分别代表关注力向外与向内[83]。其泛指一个人发泄及获得心理能量的方向[84]。每个人都会接触到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外向与内向),但绝大多数人都会更喜欢且更适应其中一个世界[81]

现代语境常使用“外向”来形容善于社交、能言善道的人,而“内向”常被理解为害羞、话少或孤僻;然而,这些刻板印象已经偏离了它们最初被荣格赋予的含义[81][85]。与流行用法不同的是,外向(英语:Extravert)与内向(英语:Introvert)(或译“外倾”与“内倾”)在类型动力学中属于动词而非名词,表示个体将能量导向外部世界或内部世界,同时也表示了个体运用心理功能(S-N或T-F)的“态度”(英语:attitude),这种态度并不是非黑即白的[81]

心理学家指出,大脑回路利用多巴胺对外寻找积极的奖励刺激(英语:positively rewarding stimuli),包括食物、舒适感、亲友等,这种犒赏机制在外向者的大脑中较为灵敏,而内向者对这些外来刺激的需求则较少[86]

以下是分别偏好外向或内向的人可能会有的一些特征[81]

偏好外向(E) 偏好内向(I)
专注于外在的世界。 专注于内在的世界。
喜欢与人互动。 喜欢反思、总结经验和回忆过往。
迅速地采取行动。 花时间进行反思。
依赖口头表达;对外处理想法。 依赖书面表达;对内处理想法。
先行动,再思考。 先思考,再行动。
一贯乐于积极主动。 必要时才积极主动。
拥有广泛的兴趣爱好。 深入钻研少数的爱好。

外向与内向偏好(E-I)将影响人们重获能量的方式、与人会面的方式、偏好的工作环境、开始作业的时机以及兴趣爱好和习惯[81]

心理功能:实感/直觉(S/N)、思考/情感(T/F)

荣格确定了两组心理功能(或称认知过程、认知功能[87]),这四个功能共同构成了心智的运作基础[8]

  • 两种感知功能——实感(英语:Sensation,MBTI论述中常作Sensing,简称S)和直觉(英语:Intuition,简称N)
  • 两种判断功能——思考(英语:Thinking,简称T)和情感(英语:Feeling,简称F)

根据荣格的人格类型学模型,对每个人来说,在这四种功能中总有一个更占主导地位、使用起来更熟练的功能,但根据情况的不同,这四个功能的使用时机都不同[88]。由于每个功能都可以表现为外向或内向的态度,荣格的模型包含八种不同功能与态度的组合,其中四种在很大程度上是有意识的,而另外四种是无意识[10]。美国心理医生约翰·毕比(John Beebe)创建了一个模型,该模型将“原型”(英语:Archetype)和“对话自我”(英语:Dialogical self)的概念与功能结合起来,每个功能被视为在内部对话中扮演原型的角色[89]

实感和直觉(S-N)是资讯收集(感知)功能,它们描述了人们理解和诠释新资讯的方式[81]。偏好实感(S)的人更可能信赖当下、有形和具体的资讯——即五种感官可以理解的资讯[81];偏好实感的人比较不信任直觉,认为它们是“空穴来风”[90];他们通过探寻细节和事实来确定“它是什么”,他们更相信实际的体验[81]。与此相反,偏好直觉(N)的人比较关注外来资讯当中的规律和未来可能性,他们通过纵观大局并串联各种事实来确定“它可以是什么”;他们同样使用五感,但比较依赖洞察力和直觉的预感,他们更相信灵感[10][81]

以下分别是偏好实感和直觉的人可能会有的一些表现:[91]

偏好实感(S) 偏好直觉(N)
透过记录实际发生的事情来记住事情,就像拍照一样。 透过理解字里行间的意义来记住事情。
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分析事实,直到理解那个问题。 解决问题的方式是在不同的想法和可能性之间跳跃地思考
为人务实,关注最重要的事实。 对于尝试不同的新鲜事很感兴趣。
从琐碎的事实出发,然后形成整体的大局观。 先看整体的大局,然后再去了解琐碎的事实。
比较相信经验,而不是文字和符号。 比较相信印象、符号隐喻,而不是实际经验。
有时会过度关注当下或过去的事实,而错失了未来可能性。 有时会沉迷于思索未来的可能性,而忽略了如何实现它们。

思考和情感(T-F)是决策(判断)的功能[81]。思考和情感功能都用于做出理性决策,而这种决策基于从感知功能(S/N)接收到的数据[10]。偏好思考(T)的人在做决定时以逻辑判断为导向,侧重考虑客观而不带感情的原则与事实,他们更专注于逻辑分析;相反,偏好情感(F)的人在做决定时以价值判断为导向,侧重考虑对自我和对他人重要的关切点,他们更关注价值观人际关系[81]。需要注意的是,在类型学中,“思考”与“智力”无关,“情感”与“情绪”无关,偏好思考的人也会共情,偏好情感的人也会分析,但人们在做决定时优先考虑的因素反映了我们的整体偏好[81]

以下分别是偏好思考和情感的人可能会有的一些表现:[92]

偏好思考(T) 偏好情感(F)
喜欢那些注重逻辑的领域,例如技术科学 以人为本,以人际交流为行动导向。
注意逻辑上前后矛盾的地方。 注重和谐,在不和谐的情况下会感到不安。
为绝大部分事情寻求逻辑解释或解决方案。 发掘对他人重要的事情,并表达对他人的关心。
跟随头脑做决定,并追求公平 跟随内心做决定,并追求同情心
认为与其说话圆滑得体,实话实说更重要。 认为与其说出“残酷的真相”,说话圆滑得体更重要。
有时会忽略或否定“人”的价值。 有时会忽略或闭口不谈残酷的事实。
可能会被视为过于功利、冷血或对人无动于衷。 可能会被视为过于理想化、多愁善感或不够直截了当。

实感与直觉偏好(S-N)将影响人们看待事物的方式、喜欢的指引形式、学习新知识的方法、决策前需要的资讯、对外界变化的反应等。而思考和情感偏好(T-F)将影响人们决策的考虑因素优次、帮助他人的风格、向他人提供反馈的方式、处理不同观点的方法、希望得到的认可方式等[81]

功能组合

类型动力学一章所述,MBTI的4个偏好并非独立存在,它们可以两两结合,有助更深入透彻地了解人格类型的内在力量。其中常见的一种偏好组合是感知功能偏好(S/N)与判断功能偏好(T/F)的组合,即类型缩写中间的两个字母,它们合称为“功能组合”(或称过程组合)[8]

功能组合对个体的生涯发展、人际沟通、学习和决策的方式具有相当大的影响[8]

功能组合 生活与工作 学习与决策 职涯
实感与思考 (ST)——“直击要害”
  • 以事实为导向,注重逻辑
  • 与人合作时喜欢开门见山、直入主题,为人直率、现实而功利
  • 倾向以客观而无情的态度对待工作与生活,喜欢分析问题
  • 如果有人破坏规矩,可能会被惹恼
  • 学习时,依赖动手操作和有逻辑解释的逐步指引,不明确的指示会造成压力
  • 决策时,可能会忽视其他可能性、创新的想法或对他人的影响
  • 常见于利用技术处理人事物的行业
  • 常从事的行业包括商业、管理、银行、应用科学、建筑、生产、暴力机关等
实感与情感 (SF)——“人本服务”
  • 以事实为导向,喜欢用实际行动支持他人
  • 倾向以温暖、友好、以人为本的态度对待工作与生活,喜欢活在当下
  • 同情心,待人友善,渴望服务他人
  • 太多人需要帮助时,可能感到压力
  • 学习时,喜欢与人合作实践,需要循序渐进的指导、友好的互动和积极的反馈
  • 决策时,可能会忽视其他可能性、创新的想法或客观的分析
  • 常见于涉及人性化服务或其他需要同情心的行业,例如客户服务
  • 常从事的行业包括教育、医疗保健、育儿、销售、文职、个人服务等
直觉与情感 (NF)——“新新人类”
  • 喜欢用洞察力来帮助他人做到最好
  • 倾向以温暖而热情的态度对待工作与生活,关注理念和“人类可能性”
  • 热情洋溢、富洞察力,渴望自我赋能
  • 被迫伪装自我时,可能感到压力
  • 学习时,依赖想象力,需要在充满温情与热情的环境中自由地合作创新
  • 决策时,可能会忽视细节、常识、经验或批判性分析
  • 常见于需要沟通技巧、关注抽象事物和理解他人的行业
  • 常从事的行业包括艺术、宗教、心理谘商、创作、教育、研究、医疗保健等
直觉与思考 (NT)——“系统革新”
  • 利用洞察力来制定战略和创造性解难
  • 倾向以符合逻辑和客观的态度对待工作与生活,关注具技术或理论应用价值的“系统可能性”
  • 逻辑严密、头脑灵巧,渴望理解万物
  • 无法确知某事物的原由时,可能感到压力
  • 学习时,依赖分析、逻辑应用、分类的机会,以助理解新理论;喜欢智力难题
  • 决策时,可能会忽视细节、常识、经验或对他人的影响
  • 常见于需要以非人性化的方法来分析理念、信息与人力的行业
  • 常从事的行业包括科学、法律、电脑、工程、管理、技术工作等

生活态度:判断/感知(J/P)

迈尔斯和布里格斯在荣格的人格类型学模型中添加了另一个向度,即“判断”(英语:Judging,简称J)与“感知”(英语:Perceiving,简称P)[8]。根据MBTI理论,不论是偏好外向还是内向的人都有对外互动(Xe)的需求,J-P维度则描述了人们偏好如何将注意力和精力“导向外部世界”——要么使用判断功能(Te/Fe),要么使用感知功能(Se/Ne)[81]

迈尔斯和布里格斯认为,偏好判断(J)的类型会向外界展示他们偏好的判断功能——思考或情感(T/F)[81]。偏好判断的人比较喜欢有条理、按部就班的生活方式,喜欢通过制定计划来掌控身边的人事物。对他们来说,果断决策并且雷厉风行是非常重要的[93][81]

而偏好感知(P)的人则会向外界展示他们偏好的感知功能——实感或直觉(S/N)[81]。偏好感知的人比较喜欢有弹性、无拘无束的生活,与其刻意地控制所处的环境,他们更喜欢探索并体验各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对他们来说,保持开放态度来接收信息并且随机应变是非常重要的[93][81]

以下分别是偏好判断和感知的人可能会有的一些表现[81]

偏好判断(J) 偏好感知(P)
喜欢制定并执行计划。 喜欢灵活变通地做事。
希望干脆利落地做事。 希望保持开放的选择。
制定并遵循时间表。 让所有事顺其自然。
喜欢组织性和结构性。 喜欢偶然的心血来潮。
按部就班地做事情。 适应外界的新变化。
重视对生活的控制。 重视对生活的体验。
尽力避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 在紧要关头迸发出最高水平。

判断与感知偏好(J-P)将影响人们对复杂事务的处理方法、把事情做好的时机、对最后期限的态度、对工作和娱乐的看法、对日常活动的规划等[81]

争议

纵然MBTI在业界和流行文化中十分活跃,但它的科学性仍存在很大争议[3][4][5][94][95][96]。这项指标于20世纪40年代面世,当时心理学尚未成为实证科学[95]。一些研究支持了MBTI的效度(英语:validity)和信度(英语:reliability[97][98][27];另一些研究则表明这项指标“缺乏令人信服的效度数据”,并将其称作伪科学[105]

一方面,有临床心理学研究指出,MBTI是有争议且可疑的一种评量方法[106][107][99]。一些学者和媒体称,这项评量是许多自我探索的“潮流”之一[116],并将其比喻为占星学中的天宫图,因为它们都依赖“巴纳姆效应”(英语:Barnum effect[117]、阿谀奉承和“确认偏误”(英语:confirmation bias),引导参与者将一些理想的、模糊的和放诸四海而皆准的描述套用到自己身上[121]。心理测量专家罗伯特‧霍根英语Robert Hogan (psychologist)曾经评论:“大多数人格心理学家把MBTI视为比较复杂的幸运饼干[122]

据估计,有三分之一到一半的MBTI出版物是为了心理类型应用中心的特殊会议[ix]或作为《心理类型期刊》的论文[x]而制作的,这被指反映出批判性审查的不足[123]。许多支持MBTI的研究在方法学上存在缺陷或缺乏科学性[23]。Gardner和Martinko在1996年的一篇综述中如此总结:“很明显,过分简单化地寻找类型偏好和管理效能之间的联系,是令人失望的。实际上,鉴于研究质量参差不齐、结果不一致,无法针对这些关系得出任何明确的结论。[23][124]

但另一方面,有学术研究系统性回顾了MBTI相关文献并统合分析,指出MBTI近年的版本已具备理想的建构效度(英语:construct validity)与信度[4][94]。而根据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达里奥·拿迪(Dario Nardi)的说法,多年的脑部扫描实验显示,有科学证据表明MBTI的理论基础——荣格提出的八种认知功能与人脑活动存在联系,且MBTI各人格的大脑实验结果与荣格的论述相吻合[94][125][126]加拿大的心理学教授迈克尔·阿什顿(Michael Ashton)表示,许多心理学家认为MBTI是一些重要人格特征的有效衡量标准,尽管这项指标存在局限性[95]。人格心理学家郭永玉教授指出MBTI是科学工具,但他也强调,在使用该评量时应严格遵循《MBTI手册》的规范指导[127]

与荣格的不同

荣格提出的假想是,人格的主导功能只在其偏好的环境(外在环境/内在环境)中起作用,这一倾向取决于该人格的外向性与内向性(E/I),而其馀的三个功能则以相反的倾向运作[128]。根据《MBTI手册》的说法,荣格的假设可以概括为——如果主导功能是内向的,那么其他功能就是外向的,反之亦然[36]。然而,有MBTI从业者怀疑荣格的这一概念是类别错误,因为相较于其他有证据的发现而言,几乎没有实验证据支持这一概念;尽管其可靠性打了折扣,但作为一种理论,布里格斯母女最初在推断她们的原始理念时仍然考虑到了它[129]

心理学家汉斯·艾森克(德语:Hans Eysenck)称,MBTI在一定程度上成功地量化了荣格《心理类型》中的原理概述[130]。然而他也提到:

无论如何,这两个模型仍属假设,不论是荣格最初的类型概念或是迈尔斯-布里格斯变体,都未有获得受控的科学研究支持[131]

二分法

就如前面的迈尔斯-布里格斯性格分类法 § 四个向度一节中所述,迈尔斯认为偏好的方向(例如E/I)比偏好的程度更重要。从统计上讲,这意味着每个MBTI量表的分数都会呈现双峰分布,大多数人的分数接近量表的两端,因此将人们分为外向型或内向型心理类型。然而,大多数研究发现,各个量表的分数实际上呈现中央峰值分布,类似于常态分布,这表明大多数人实际上处于量表的中间,因此既不是明确的内向型也不是明确的外向型。大多数人格特质确实表现出从低到高的正常分数分布,约有15%的人在低端,约有15%的人在高端,大多数人在中间范围内。但是为了就MBTI进行评分,每个量表的中间都使用一条分界线,将所有得分低于该线的人划为偏低的类型,而得分高于该线的人则被划为相反的型。因此,心理测量学研究并未能支持“类型”的概念,而只是显示大多数人位于连续曲线的中间附近。[22][28][100][99][132]

类型动力学的应用

类型动力学的使用尚存争议。目前很少或根本没有实证支持它作为科学理论的可行性[133][129]。詹姆斯·雷尼尔(英语:James H. Reynierse)在总结各种以类型动力学为主题的研究时写道:“类型动力学存在持续性的逻辑问题,而且它是建基于一系列的类别错误之上;它充其量只是对类型相关现象的有限和不完整的描述”;他又提到:“类型动力学依赖于轶事证据,未能通过大多数的功效测试,并且不符合经验事实”。他的研究结果明确指出,类型动力学的论述和运作原理不符合人们的真实行为。他建议彻底摒弃类型动态,因为它不仅无助对人格的理解,还会造成阻碍;其假定的一至四功能顺序仅在540个测试结果中的一个当中出现[129]

一些MBTI支持者认为,类型动力学在MBTI中的应用(例如推断出来的“主导”或“辅助”功能,如Se/“外倾实感”或Ni/“内倾直觉”被假定存在)是一个逻辑类别错误,几乎没有实验证据支持[129]。相反,他们认为,当每种类型的类别都被独立地视为二分法时,MBTI作为心理测量工具的有效性最高[129]

效度和实用性

MBTI量表的内容存在问题。1991年,美国国家科学院委员会检视了MBTI研究的数据,并得出结论——只有I-E量表与其他评量中的可比量表具有高度相关性,但与那些旨在评估不同概念、效度强的仪器具有低度相关性;相比之下,S-N和T-F量表的效度相对薄弱。当时,检讨委员会得出结论:“没有充足的、设计精良的研究可以证明MBTI在职业辅导计画中的使用是合理的。[134]”这项研究的效度测量是以“与评判标准相关的效度(即MBTI是否能预测与人际关系、职业成就或工作表现相关的具体结果)”为基准[134]。委员会强调“在未证明具有科学价值的情况下,这种工具的普及度是令人不安的”[135]。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明MBTI测试的实用性,特别是从一个人对MBTI题目的回答中得出的四个字母类型来看[22]

根据Myers-Briggs公司和其他支持者的说法,该指标拥有与其他心理学工具相同或更高的信度[100][136][137]。伊莎贝尔·迈尔斯(Isabel Myers)指出,不同人格类型的比例因职业或学科选择而有所不同[36][138],但研究人员发现,不同职业内各类型的比例,与人口随机样本中的类型比例相近[22]。有研究人员对人格类型与工作满意度之间的相关性提出了保留意见,并表示担忧该评量可能被滥用于将人标签化[22][139]。MBTI对员工工作表现评分的预测效度较差[22][134][140]。正如在前文中所述,MBTI测量的是偏好而非能力,《MBTI手册》亦明确反对将MBTI用于预测工作表现[141]

但也有学术期刊文章系统性回顾了MBTI的相关文献和整合分析,发现多项潜在研究一致表明MBTI具有良好的建构效度[4]。心理学家阿什顿表示,就描述人们的个性而言,MBTI人格类型的四个向度都是有用的[95]。牛津大学教授梅尔维·埃姆雷英语Merve Emre称,MBTI是进行缜密的自我认知的一个门户[95]

目前,谘询领域还未能采纳MBTI评量[142]

用语

MBTI的术语被批评为非常“模糊和笼统”[143],以至于可以让任何行为都符合任何一种人格类型,这可能导致巴纳姆效应,即人们对于据称专属他们的正面描述给出高评价[22][131]

但也有人认为,虽然MBTI类型描述简短,但也具有独特性和精确性[144] 。包括大卫·凯尔西(David Keirsey)在内的一些学者,扩展了MBTI的描述,提供了更多细节。例如,凯尔西将他提出的四种气质英语Keirsey Temperament Sorter的描述与MBTI的16种人格类型关联起来,显示出气质在语言使用、智力取向、教育和职业兴趣、社交取向、自我形象、个人价值观、社交角色和手势特征等方面的差异[145]

客观性

MBTI的准确性取决于自我报告的诚实度[146]。不像某些人格问卷,如16PF问卷明尼苏达多项人格问卷人格评估库存英语Personality Assessment Inventory,MBTI并不使用效度量表来评估夸大的、获符合社会期望的回答[24]。因此,有动机这么做的人可以伪造他们的回答[147],而一项研究发现MBTI的判断/感知向度(J/P)与艾森克人格问卷英语Eysenck Personality Questionnaire的谎言量表相关性较弱[148]。如果受访者“害怕失去什么,他们可能会以他们认为应该的方式来作答”[149]。但是,MBTI的道德准则声明:“如果结果将用于筛选应聘者,要求应聘者进行指标测试是不道德的,在很多情况下是非法的。[150]”MBTI的目的是提供“了解个人差异的框架,以及…个人发展的动态模型”[151]

信度

MBTI的重测信度往往较低。相当数量的人(39%至76%的受访者)在首次评量仅5周后重新接受评量时得出了不同的分类结果[22][100][21]。在单个二分法量表内,当人们在九个月内重新接受评量时,大约有83%的分类保持不变;当超过九个月后重新评量时,这个比例约为75%。而就整体类型而言,约有50%的人在九个月内重测时仍得出相同结果,超过九个月后仍然保持相同类型的则有36%[152]。根据《MBTI手册》的报告,上述的比例在最新的MBTI工具表格M中有所提升[153]

有学术期刊文章统整了有关MBTI的大量研究,显示MBTI四个子量表中的三个(E-I、S-N、J-P)都具有理想的重测信度(达到0.75或更高),而T-F量表的信度则达到0.61[4]。但在另一项研究中,当受试者被要求比较他们自己偏好的MBTI类型和MBTI评量测定的类型时,只有半数的人选择了相同的类型[154]

有人认为对MBTI的批评主要涉及其起源的有效性问题,而不是关于MBTI是否有效用的问题[155]。另一些人则认为,MBTI可以是人格的可靠测量方法,并且“像所有测量方法一样,MBTI产生的分数取决于样本特征和测试条件”[156]

统计

MBTI各类型的人口分布[157]
ISTJ
11-14%
11.6%
ISFJ
9-14%
13.8%
INFJ
1-3%
1.5%
INTJ
2-4%
2.1%
ISTP
4-6%
5.4%
ISFP
5-9%
8.8%
INFP
4-5%
4.4%
INTP
3-5%
3.3%
ESTP
4-5%
4.3%
ESFP
4-9%
8.5%
ENFP
6-8%
8.1%
ENTP
2-5%
3.2%
ESTJ
8-12%
8.7%
ESFJ
9-13%
12.3%
ENFJ
2-5%
2.4%
ENTJ
2-5%
1.8%
ISFJINFJ可能分别是人口占比最多和最少的类型。

表格中展示了MBTI十六个类型的人口统计数据,其结果是从美国人口的性格取向推算所得;除了每个类型的人口占比外,还有四个向度(E-I、S-N、T-F、J-P)中每个倾向的人口占比,当中“S-N”(实感-直觉)向度的差异尤为显著,前后两者分别占人口的七成和三成左右[157]。上述统计数据是根据1972至2002年的各种MBTI研究结果汇编而成的,这些研究结果分别来自心理类型应用中心(CAPT)的数据库、Myers-Briggs公司以及国际斯坦福研究所 (SRI International)[157]

此外,CAPT的《心理类型期刊》(英语: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Type)在1996年公布的一项全国(美国)样本普查显示,男性和女性样本中最多的类型分别是ISTJ(占男性样本19.4%)和ISFJ(占女性样本16.2%);总的来看,大约三分之二的男性更偏好思考(T),而六成以上的女性更偏好情感(F)[158]。这项调查的样本来自1,267名年龄介乎18岁至94岁的美国人,他们都在1988年至1991年间完成了MBTI表格G[158]。该普查的另一项独立统计显示,11岁至17岁的儿童呈现出较高比例的外向偏好(E)与感知偏好(P)[158]

1973年一项针对美国大学生的研究发现,INFP类型是美术艺术教育学科中最常见的类型,36%的艺术学生和26%的艺术教育学生是INFP[159]。同年一项针对美国教师人格类型的研究发现,直觉-感知类型(xNxP)在教授英语社会研究艺术等科目的教师中占比较多,而在科学数学教师中则更多地呈现实感(S)和判断(J)类型[160]。一项针对27,787名高中生的问卷调查显示,其中的INFP学生对艺术、英语和音乐科目显示出显著的偏好[161]

影响

1975年,Myers-Briggs公司(当时称为Consulting Psychologists Press,简称CPP)成为了MBTI®的独家出版商[162]。根据其说法,每年约有200万人完成该评量[163]财富500强中超过88%的企业使用了这项指标,它们来自115个国家或地区[164]。不论是Myers-Briggs公司还是学者和民间舆论,不少都认为MBTI是“全世界最流行的性格工具”[165][166][164]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教授陈祉妍指出,由于MBTI操作简易、评量结果直观,加上商业推广成功,使得它能够在同类的测量工具中突围而出[166]。也有人认为,正是因为许多人有资格进行测评,加上有许多支持书籍、网站和其他资源可供普罗大众使用,才造就了MBTI的流行[167]

对MBTI相关论文在中国知网CSSCI等数据库的统计发现,MBTI研究方向已逐渐泛化,其在学界的讨论度下降,并转化为一种流行文化[168]

误解

自20世纪80年代起,MBTI已被企业、大学、军队和其他组织广泛用于评估人格[169]。但值得注意的是,Myers-Briggs公司明确表示MBTI不适用于人力资源的筛选或雇用,也不适用于其他类似的职场内部选拔与决策,“透过要求应聘者进行MBTI评量以决定他们的去留,是不道德的”[170]

许多网站都提供了“MBTI测试”,其中比较受欢迎的是“16Personalities”网站[171][172]。但实际上,“16Personalities”提供的测试并非基于MBTI的人格理论模型,而是基于一个名为“NERIS”的全新理论模型,其研发者是一家英国公司[171](其理论模型在下方的NERIS模型一节有更多介绍)。Myers-Briggs公司表示,许多不隶属于它们的网站都提供了疑似或直接冠名MBTI的免费测试,但其中不少测试都歪曲了MBTI的人格理论模型,衍生出人格类型的刻板印象[173]

牛津大学教授梅尔维·埃姆雷英语Merve Emre强调,应称MBTI为“指标”(英语:indicator)而非“测验”(英语:test),因为“测验”的说法意味着MBTI存在正确与错误的答案,这会让人感到被评判优劣和按优次排名[169]

风靡东亚

COVID-19大流行期间,MBTI在南韩千禧一代中成为了一种时尚,他们借助MBTI同他人社交和约会。同时,各大公司纷纷推出MBTI主题的产品,比如啤酒、旅行推荐、电子游戏等[174]。该国一项调查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一半以上的南韩人参与过MBTI评量;每十个19至28岁的南韩人,就有九个参与过MBTI评量。此外,MBTI还是2022年南韩总统选举的一大议题,尹锡悦李在明等总统候选人都通过在线分享MBTI评量的结果,来吸引年轻选民[175]

2021年后,MBTI在中国大陆Z世代之中也成为了一种时尚[168][176]。随著MBTI的爆火,中国大陆也出现了“I人”、“E人”、“为I做E”等网络用语[177][178][179]

据《联合早报》网报道:截止2024年6月,已有65万新加坡人在16personalities上做过mbti测试。Google搜寻趋势的结果显示,新加坡人在过去12个月以来,对“MBTI”的搜索热度,于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七,仅次于东亚的日本、韩国、香港、台湾、中国大陆和蒙古。[180]

与其他工具的相关性

凯尔西气质

大卫·凯尔西(David Keirsey)在了解MBTI系统后开发了“凯尔西气质分类法英语Keirsey Temperament Sorter”,这四种“气质”可追溯到古希腊的传统。他将这些气质映射到迈尔斯与布里格斯创建的SP、SJ、NF和NT分组,并为MBTI的16种人格类型逐个命名[181]

SP组
(工匠)

ESETIP
创业者
ISETIP
手艺人
ESEFIP
表演者
ISEFIP
作词人

SJ组
(监护人)

ESITEJ
监督人
ISITEJ
调查员
ESIFEJ
供给者
ISIFEJ
保护者

NF组
(理想主义者)

ENIFEJ
教育家
INIFEJ
咨询师
ENEFIP
捍卫者
INEFIP
治疗师

NT组
(理性主义者)

ENITEJ
陆军元帅
INITEJ
策划人
ENETIP
发明家
INETIP
建筑师

五大性格特质

罗伯特·麦克雷(Robert McCrae)和小保罗·科斯塔(Paul Costa)基于路易斯·戈德堡英语Lewis Goldberg五大性格特质(英语:Big Five personality traits,简称Big 5)理论,开发了五因素模型(英语:Five Factor Model,简称FFM)[182]。麦克雷和科斯塔展示了MBTI向度和五大性格特质因素之间的相关性[28],其中一个例子是NEO-PI-R量表英语Revised NEO Personality Inventory[183]。这五个人格因素被称为外向性开放性宜人性尽责性神经质(情感不稳定性),不过关于五大理论和相关的五因素模型并不存在普遍的共识[184][185]。以下相关性基于267名男性和201名女性的研究结果,这是一项关于老化的长期研究。

外向性 开放性 宜人性 尽责性 神经质
E–I −0.74 0.03 −0.03 0.08 0.16
S–N 0.10 0.72 0.04 −0.15 −0.06
T–F 0.19 0.02 0.44 −0.15 0.06
J–P 0.15 0.30 −0.06 −0.49 0.11

数值越接近1.0或-1.0,代表相关性越高。

这些相关性指的是左侧显示的第二个字母,举例来说,该表格显示了I和P分别与外向性和尽责性呈现负相关,而F和N则分别与宜人性和开放性呈现正相关。这些结果表明,四个MBTI向度可以纳入五大人格特质因素中,但MBTI缺乏五大性格特质中情感稳定性(或神经质)的量表(尽管上方模式与管理一节中提到的TDI已经涉及到了这个向度),这是抑郁症焦虑症的预测指标。

这些发现使麦克雷和科斯塔得出结论:“相关性分析显示,MBTI的四个指标确实测量了正常人格的五个主要向度中的四个。五因素模型提供了一个更广泛、更通俗的概念框架来诠释MBTI的调研结果。”然而,“没有证据支持MBTI测量真正的二元偏好或性质完全不同的类型,相反,该工具测量了四个相对独立的向度。”[28]

NERIS模型

NERIS模型的五个向度[xi]
能量
(Energy)
外向型
(Extraverted)
内向型
(Introverted)
心智
(Mind)
现实型
(Observant)
直觉型
(Intuitive)
本性
(Nature)
逻辑型
(Thinking)
感受型
(Feeling)
对策
(Tactics)
计划型
(Judging)
展望型
(Prospecting)
身份特征
(Identity)
坚决
(Assertive)
谨慎
(Turbulent)
NERIS模型的五个向度各自独立,形成五个字母的缩写[186]

英国一家机构[187]通过结合五大性格特质与MBTI的评量方法,开发了一个全新的人格类型理论模型——NERIS模型[171]

根据其论述,NERIS模型一方面引入了五大性格特质基于“特质”(英语:Traits)的评量方法,并结合MBTI基于“类型”(英语:Types)的评量方法;一方面又引入了MBTI的首字母缩写格式,并添加了额外的A-T向度,这与五大性格特质中的神经质相对应,由此形成了五个独立的光谱[186][171]。然而,NERIS模型并未引入MBTI的理论基础——荣格提出的认知功能,以及MBTI对这些功能的排序(参见类型动力学[186]

上述机构基于其开发的NERIS模型,在名为“16Personalities”的网站提供了免费的60题版本人格测试(全称为NERIS Type Explorer®),该网站也是最受欢迎的人格测试网站之一[171][172]。但“16Personalities”网站被指混淆了MBTI与NERIS——两个不同的人格理论模型,因为该网站的免费测试常被误认为是MBTI评量[171]

参见

注解

  1. ^ 术语“Extraversion”在1917年由荣格提出,其原始的拼法为Extra-,而非现代广泛使用的Extro-。[6]
  2. ^ “X”代表二分法: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不论哪个字母填入“X”均不影响论述。(例如,EXXP可以是(1)ENFP、(2)ESFP、(3)ENTP,或(4)ESTP。)
  3. ^ 感知(perception/perceiving)是指认识一切人事物或想法的所有方式。
  4. ^ 判断(judgment)是指对所感知的事物得出结论的所有方式。
  5. ^ 主导功能是指一个人使用得最为频繁、热烈且自信的功能。
  6. ^ 着色部分代表了该类型以外向态度使用的功能,黄色代表外向判断功能(Te/Fe),绿色代表外向感知功能(Se/Ne)。有关原理详见类型动力学一章。
  7. ^ 以INFP为例,其尾字母是P(感知态度),表示该类型以外向态度使用其偏好的感知功能(S/N),故INFP的直觉功能以外向态度运作,即外向直觉(Ne);当偏好的感知功能是外向的,则偏好的判断功能(T/F)是内向的,故INFP的情感功能以内向态度运作,即内向情感(Fi);而由于INFP的首字母是I(内向态度),代表其第一功能是内向的,第二功能是外向的,因此内向情感(Fi)是INFP的第一功能,外向直觉(Ne)是其第二功能;由于第三功能与第二功能对立,故INFP的第三功能是内向实感(Si);由于第四功能与第一功能对立,则INFP的第四功能是外向思考(Te)[79]
  8. ^ 第三功能的内外倾向仍有争议,下方“与荣格的不同”一节有更多解释。
  9. ^ 心理类型应用中心(Center for the Application of Psychological Type,简称CAPT)提供MBTI培训,并由MBTI的销售资金支持。
  10. ^ 《心理类型期刊》(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Type)由Myers-Briggs的支持者编辑和支持,并由MBTI的销售收入资助。
  11. ^ 下表之术语译本取自“16Personalities”网站的简体中文版本。据该网站之声明,任何非英文版本的论述均含有自动翻译或用户提交的翻译,其准确性有待商榷。

参考资料

注脚

  1. ^ 杨淑晴. 麥布二氏心理類型量表(MBTI)之綜覽. 国家图书馆期刊文献资讯网. 教育研究资讯. [2023-10-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10-26). 
  2. ^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MBTI®). www.themyersbriggs.com. [2021-10-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26) (美国英语). 
  3. ^ 3.0 3.1 Stein, Randy; Swan, Alexander B. Evaluating the validity of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theory: A teaching tool and window into intuitive psychology. Social and Personality Psychology Compass. February 2019, 13 (2): e12434 [2023-03-15]. S2CID 150132771. doi:10.1111/spc3.1243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30) (英语). 
  4. ^ 4.0 4.1 4.2 4.3 4.4 4.5 Randall, Ken; Isaacson, Mary; Ciro, Carrie.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the Myers-Briggs Personality Type Indicator: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Journal of Best Practices in Health Professions Diversity. 2017, 10 (1): 1–27 [2023-03-15]. ISSN 2475-2843. JSTOR 2655426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29). 
  5. ^ 5.0 5.1 Schweiger, David M. Measuring managerial cognitive styles: On the logical validity of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 1985-08-01, 13 (4): 315–328. ISSN 0148-2963. doi:10.1016/0148-2963(85)90004-9 (英语). 
  6. ^ Kaufman, Scott Barry. The Difference between ExtrAversion and ExtrOversion. Scientific American Blog Network. 2015-08-31 [2023-10-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24) (英语). 
  7. ^ 7.0 7.1 7.2 7.3 Myers-Briggs® Overview.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10-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4-14). 
  8. ^ 8.0 8.1 8.2 8.3 8.4 Type Dynamics: Overview.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4) (英语). 
  9. ^ Lee, Jasmine. 每次做結果都不一樣?專家教你解讀MBTI!有E(外向)不一定活潑善於社交….. Vogue Taiwan. 2023-04-07 [2023-04-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中文(台湾)). 
  10. ^ 10.0 10.1 10.2 10.3 Myers & Myers 1995.
  11. ^ Kendra Cherry, MSEd.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The 16 Personality Types. Verywell Mind. [2024-09-10] (英语). 
  12. ^ 12.0 12.1 Block, Melissa. How The Myers-Briggs Personality Test Began In A Mother's Living Room Lab. NPR. September 22, 2018 [23 September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2 September 2018). 
  13. ^ American Medical Student Association-- 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 Katherine Cook-- Correspondence Briggs, Mary H.-- Correspondence McCaulley, Isabel Briggs-- Correspondence Myers. A Guide to the Isabel Briggs Myers Papers.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4. ^ 14.0 14.1 Pittenger, David J. The Utility of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December 1993, 63 (4): 467–488 [2023-04-19]. ISSN 0034-6543. S2CID 145472043. doi:10.3102/0034654306300446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02) (英语). 
  15. ^ 15.0 15.1 15.2 15.3 Myers et al. 1998,第22-23页.
  16. ^ Lilienfeld, Lynn & Lohr 2014.
  17. ^ Thyer & Pignotti 2015,第1页.
  18. ^ 18.0 18.1 18.2 Bailey et al. 2018.
  19. ^ Paul, Annie Murphy. The Cult of Personality Testing: How Personality Tests Are Leading Us to Miseducate Our Children, Mismanage Our Companies, and Misunderstand Ourselves. Simon and Schuster. 2010-06-15. ISBN 978-1-4516-0406-1 (英语). 
  20. ^ 20.0 20.1 Goodbye to MBTI, the Fad That Won’t Die. Psychology Today United Kingdom. [2023-04-17] (英国英语). 
  21. ^ 21.0 21.1 21.2 Grant 2013.
  22. ^ 22.00 22.01 22.02 22.03 22.04 22.05 22.06 22.07 22.08 22.09 Pittenger 1993.
  23. ^ 23.0 23.1 23.2 Gardner & Martinko 2016.
  24. ^ 24.0 24.1 24.2 Boyle 1995.
  25. ^ J. Hunsley, C. M. Lee, J. M. Wood: Controversial and questionable assessment techniques. In: S. O. Lilienfeld, S. J. Lynn, J. M. Lohr (Hrsg.): Science and Pseudoscience in Clinical Psychology. Kapitel. Guilford Press, New York 2003, S. 39–76.
  26. ^ [21][22][23][24][25]
  27. ^ 27.0 27.1 van Zyl, Casper J. J.; Taylor, Nicola. Evaluating the MBTI® Form M in a South African context. SA Journal of Industrial Psychology. 2012-01, 38 (1): 11–26 [2023-05-22]. ISSN 2071-076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28. ^ 28.0 28.1 28.2 28.3 28.4 McCrae & Costa 1989.
  29. ^ 29.0 29.1 29.2 The Story of Isabel Briggs Myers. 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 [2017-03-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20). 
  30. ^ 30.0 30.1 The TYPE Writer: "It Happened In 1943: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Turns 60 Years Old" (PDF). [2009-07-2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1-06-28). 
  31. ^ Myers & Myers 1995,第22页.
  32. ^ Myers & Myers 1995,第xiii, xx页.
  33. ^ Myers & Myers 1995,第xiii页.
  34. ^ Guide to the Isabel Briggs Myers Papers 1885–1992. University of Florida George A. Smathers Libraries, Department of Special and Area Studies Collections, Gainesville, FL. 2003 [2005-1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5-12-30). 
  35. ^ Myers & Myers 1995,第xxi页.
  36. ^ 36.0 36.1 36.2 36.3 Myers et al. 1998.
  37. ^ 37.0 37.1 Johnson & Saunders 1990.
  38. ^ Bess, Harvey & Swartz 2003.
  39. ^ Myers, Katherine D.; Quenk, Naomi L.; Kirby, Linda K. The MBTI Comfort-Discomfort Dimension Is Not A Measure of NEO-PI Neuroticism: A Position Paper (PDF).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Type. 1995, 35: 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04-28) –通过CAPT. 
  40. ^ Marioles, Nancy S.; Strickert, Donald P. S; Hammer, Allen L. Attraction, Satisfaction, and Psychological Types of Couples (PDF).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Type. 1996, 36: 1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1-12) –通过CAPT. 
  41. ^ Rebecca L. Oxford. Language learning motivation: pathways to the new century (Google Books). 1996 [2012-01-27]. ISBN 978082481849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3-26). 
  42. ^ MBTI® Step II™.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1-10-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21) (英语). 
  43. ^ Myers et al. 1998,第119页.
  44. ^ Myers et al. 1998,第131页.
  45. ^ CAPT Step III. [2008-09-14]. (原始内容存档于May 9, 2008). 
  46. ^ 46.0 46.1 雪力(夏瑄澧). MBTI 我,和我的使用說明書――雪力獻給16型人們,找到最舒服的自己 初版. 三采文化股份有限公司. 2023-03-31 [2023-07-26]. ISBN 978-626-358-056-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中文(台湾)). 
  47. ^ Who are you, really? The puzzle of personality - Brian Little. TED-Ed. [2023-07-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英语). 
  48. ^ Myers et al. 1998,第1页.
  49. ^ Psychological Testing: Principles, Applications, and Issues (2009), p. 502.
  50. ^ 50.0 50.1 The MBTI® Framework: Three Unique Instruments.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4) (英语). 
  51. ^ 51.0 51.1 51.2 51.3 51.4 51.5 51.6 51.7 Jung, Carl Gustav. Psychological Types. Collected Works of C.G. Jung, Volume 6.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71. ISBN 978-0-691-09770-1. 
  52. ^ Berens, Linda V.; Nardi, Dario. Dynamics of Personality Type. Understanding Yourself and Others: An Introduction to the Personality Type Code. Telos Publications. 2004: 3 [2023-05-25]. ISBN 978-0-9664624-2-5 (英语). According to Jung, the goal is not to use all the functions equally well but to have one that is dominant or trusted and developed most. 
  53. ^ Huber, Kaufmann & Steinmann 2017,第34页.
  54. ^ 54.0 54.1 Myers et al. 1998,第6-7页.
  55. ^ Myers & Myers 1995,第17页.
  56. ^ Our Legacy.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7). 
  57. ^ 57.0 57.1 57.2 Myers et al. 1998,第23页.
  58. ^ 58.0 58.1 58.2 58.3 58.4 Type Dynamics. www.myersbriggs.org.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5-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03). 
  59. ^ Personality Type and Self-Growth.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4) (英语). 
  60. ^ 60.00 60.01 60.02 60.03 60.04 60.05 60.06 60.07 60.08 60.09 Myers et al. 1998,第22页.
  61. ^ 61.0 61.1 61.2 Myers et al. 1998,第26页.
  62. ^ 62.0 62.1 Myers et al. 1998,第27页.
  63. ^ Dr. A.J. Drenth. The “Function Stack” (Typology 301). Personality Junkie. [2023-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26). 
  64. ^ The Dominant Function.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30). 
  65. ^ The Auxiliary Function.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30). 
  66. ^ Storm, Susan. How Each Myers-Briggs® Type Uses Their Tertiary Function. Psychology Junkie. 2017-11-20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67. ^ The Fourth or Inferior Function.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14). 
  68. ^ Quenk, Naomi L. In the Grip: Our Hidden Personality. United States: CPP Books. 1996. ISBN 978-1-60203-015-2 (英语). 
  69. ^ Myers et al. 1998,第27-28页.
  70. ^ 70.0 70.1 70.2 70.3 70.4 70.5 Myers et al. 1998,第28页.
  71. ^ 71.0 71.1 71.2 71.3 71.4 Myers et al. 1998,第29页.
  72. ^ Myers & Myers 1995,第9页.
  73. ^ Myers et al. 1998,第117页.
  74. ^ All Types Are Equal. www.myersbriggs.org.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02). 
  75. ^ Understanding MBTI® Type Dynamics.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5-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14). 
  76. ^ 76.0 76.1 76.2 76.3 76.4 Myers et al. 1998,第30页.
  77. ^ Myers et al. 1998,第29-30页.
  78. ^ Preference You Tend to Show. www.myersbriggs.org.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5-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30). 
  79. ^ 79.0 79.1 Myers et al. 1998,第30-31页.
  80. ^ Myers, Isabel Briggs. MBTI Manual: A Guide to the Development and Use of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3rd Edition. January 1, 1998: 31. ISBN 9780891061304. 
  81. ^ 81.00 81.01 81.02 81.03 81.04 81.05 81.06 81.07 81.08 81.09 81.10 81.11 81.12 81.13 81.14 81.15 81.16 81.17 81.18 81.19 81.20 81.21 81.22 81.23 The Preferences: E-I, S-N, T-F, J-P.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10) (英语). 
  82. ^ Myers et al. 1998,第3页.
  83. ^ Zeisset, Carolyn. The Art of Dialogue: Exploring Personality Differences for More Effective Communication. Gainesville, FL: 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 Inc. 2006: 13. ISBN 978-0-935652-77-2. 
  84. ^ Extraversion or Introversion.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0). 
  85. ^ 「外向」不等於活潑:MBTI的4個向度怎麼看?我是哪一型人?. 远见杂志. 2023-05-23 [2024-01-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1-12) (中文(台湾)). 
  86. ^ Nettle, Dr. Daniel. Personality: A user guide. The Open University. [2013-04-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8). 
  87. ^ Understanding the 8 Jungian Cognitive Processes (8 Functions). www.cognitiveprocesses.com. [2023-08-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30) (英语). 
  88. ^ The Processes of Type Dynamics. www.myersbriggs.org.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8-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27) (英语). 
  89. ^ Beebe, John. Chapter 7: EVOLVING THE EIGHT-FUNCTION MODEL. Energies and Patterns in Psychological Type: The reservoir of consciousness. Routledge. 2016-06-17. Basic orientation: hero/heroine, father/mother, puer/puella. ISBN 978-1-317-41365-3 (英语). 
  90. ^ Myers & Myers 1995,第2页.
  91. ^ Sensing or Intuition. www.myersbriggs.org.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5-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0). 
  92. ^ Thinking or Feeling. www.myersbriggs.org.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5-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20). 
  93. ^ 93.0 93.1 Myers & Myers 1995,第75页.
  94. ^ 94.0 94.1 94.2 Storm, Susan. Is the MBTI® Scientific?. Psychology Junkie. 2019-04-29 [2023-04-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30). 
  95. ^ 95.0 95.1 95.2 95.3 95.4 Gholipourpublished, Bahar. How Accurate Is the Myers-Briggs Personality Test?. livescience.com. 2019-05-19 [2023-04-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06) (英语). 
  96. ^ 科技日报. 火遍全网的MBTI测试 不是伪科学,但认真你就输了. 新华网. 新华社. 2022-04-14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30). 
  97. ^ Thompson, Bruce; Borrello, Glori M. Construct Validity of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Educa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1986, 46 (3): 745–752. S2CID 146326132. doi:10.1177/0013164486463032. 
  98. ^ Capraro, Robert M; Capraro, Mary Margaret.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Score Reliability Across: Studies a Meta-Analytic Reliability Generalization Study. Educa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2002, 62 (4): 590–602. S2CID 29490161. doi:10.1177/0013164402062004004. 
  99. ^ 99.0 99.1 99.2 Stricker, Lawrence J; Ross, John. An assessment of some structural properties of the Jungian personality typology. The 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64, 68 (1): 62–71. PMID 14105180. doi:10.1037/h0043580.  引用错误:带有name属性“Stricker”的<ref>标签用不同内容定义了多次
  100. ^ 100.0 100.1 100.2 100.3 Schuwirth 2004.
  101. ^ Kline, Paul, The Handbook of Psychological Testing, Psychology Press, 2000, ISBN 0-415-21158-1978-0-415-21158-1[页码请求]
  102. ^ Hunsley, Lee & Wood 2003.
  103. ^ Thyer & Pignotti 2015.
  104. ^ Lilienfeld, Lynn & Lohr 2014,第1页.
  105. ^ [18][22][28][99][100][101][102][103][104]
  106. ^ Hunsley J, Lee CM, Wood JM (2004). Controversial and questionable assessment techniques. Science and Pseudoscience in Clinical Psychology, Lilienfeld SO, Lohr JM, Lynn SJ (eds.). Guilford, ISBN 978-1-59385-070-8, p. 65.
  107. ^ McCrae, R R; Costa, P T (1989) Reinterpreting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Five-Factor Model of Personality. Journal of Personality, 57(1):17-40.
  108. ^ Goodbye to MBTI, the Fad That Won't Die. Psychology Today. [2017-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2-20) (英语). 
  109. ^ Pittenger, David. Measuring the MBTI... And Coming Up Short (PDF). Psychology Today. [2019-12-0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8-15). 
  110. ^ Zurcher, Anthony. Debunking the Myers-Briggs personality test. BBC News. 2014-07-15 [2017-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4-12) (英国英语). 
  111. ^ Burnett, Dean. Nothing personal: The questionable Myers-Briggs test. The Guardian. 2013-03-19 [2017-04-12]. ISSN 0261-307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0) (英国英语). 
  112. ^ Eveleth, Rose. The Myers-Briggs Personality Test Is Pretty Much Meaningless. Smithsonian. [2017-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17) (英语). 
  113. ^ Thyer, Dr Bruce A.; Pignotti, Monica. Science and Pseudoscience in Social Work Practice. Springer Publishing Company. 2015-05-15: 50–51. ISBN 9780826177681 (英语). 
  114. ^ Boyle, Gregory J.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MBTI): Some Psychometric Limitations. Australian Psychologist. 1995-03-01, 30 (1): 71–74 [2019-12-08]. ISSN 1742-9544. doi:10.1111/j.1742-9544.1995.tb01750.x.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22) (英语). 
  115. ^ Hunsley, John; Catherine M. Lee; James M. Wood. Controversial and questionable assessment techniques. Science and Pseudoscience in Clinical Psychology. 2003: 39–76. 
  116. ^ [21][22][24][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7. ^ Pittenger, D.J. (1993) Measuring the MBTI...And Coming Up Shor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df). Journal of Career Planning & Placement.
  118.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Smithsonian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119. ^ What You Don't Know about This Personality Test Can Hurt You. Psychology Today. [2021-10-28] (英语). 
  120. ^ A Critique of The Myers Briggs Type Indicator (MBTI) – Part Two: a Personal Review. [2019-08-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11). 
  121. ^ [118][119][120]
  122. ^ Hogan, Robert. Personality and the fate of organizations. Mahwah, NJ: 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 2007: 28. ISBN 0805841423. OCLC 65400436. 
  123. ^ Coffield F, Moseley D, Hall E, Ecclestone K. Learning styles and pedagogy in post-16 learning: A systematic and critical review (PDF). Learning and Skills Research Centre. 200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8-12-05). 
  124. ^ Pittenger, David J. Cautionary comments regarding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Consulting Psychology Journal: Practice and Research. 2005, 57 (3): 210–221. doi:10.1037/1065-9293.57.3.210. 
  125. ^ Nardi, D. Your Brain and Type: Individual Differences Matter (PDF). www.rigdenage.co.uk. TYPEFACE. [2024-11-18]. 
  126. ^ Nardi, Dario. Neuroscience of Personality: Principles of the Psyche as a Living System. Portland State University. 2012-02-10 [2024-11-18]. 
  127. ^ 陈璐. MBTI风靡背后:人为什么总想要了解人格?-三联生活网. 三联生活周刊. [2023-04-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128. ^ Psychological Testing: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19 March 2019 [2022-06-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6). 
  129. ^ 129.0 129.1 129.2 129.3 129.4 Reynierse 2009.
  130. ^ 130.0 130.1 Eysenck, H.J. Genius: The Natural History of Creativity 1995. : 179. 
  131. ^ 131.0 131.1 Carroll 2004.
  132. ^ Bess & Harvey 2002.
  133. ^ The Personality Junkie: The Functional Stack (Typology 301). [2016-11-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18). 
  134. ^ 134.0 134.1 134.2 Nowack 1996.
  135. ^ Read "In the Mind's Eye: Enhancing Human Performance" at NAP.edu. 1991 [2018-12-09]. ISBN 978-0-309-04747-0. doi:10.17226/158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2-10) (英语). 
  136. ^ Schaubhut, Nancy A.; Nicole A. Herk; Richard C.Thompson. MBTI Form M Manual Supplement (PDF). CPP: 17. 2009 [2010-05-0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12-06). 
  137. ^ Tieger, Paul D.; Barron-Tieger, Barbara. Do what You Are: Discover the Perfect Career for You Through the Secrets of Personality Type. Boston: Little, Brown. 1995 [2019-08-06]. ISBN 978-0-316-8452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09). [页码请求]
  138. ^ Myers & Myers 1995,第40-51页.
  139. ^ Druckman, D.; R. A. Bjork (编). In the Mind's Eye: Enhancing Human Performance需要免费注册. Washington, DC: National Academy Press. 1992. ISBN 978-0-309-04747-0. [页码请求]
  140. ^ Letters to the Editor: It's Not You, It's Your Personality." (1992, February 3). Wall Street Journal (Eastern Edition), p. PAGE A13. Retrieved November 8, 2008, from Wall Street Journal database. (Document ID: 27836749).
  141. ^ Myers et al. 1998,第78页.
  142. ^ Healy, Charles C. Negative: The MBTI: Not Ready for Routine Use in Counseling. Journal of Counseling & Development. April 1989, 67 (8): 487–488 [2023-04-01]. doi:10.1002/j.1556-6676.1989.tb02125.x.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4) (英语). 
  143. ^ Forer effect from the Skeptic's Dictionary. [2007-1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0-17). 
  144. ^ Keirsey 1998,第14-15页.
  145. ^ Keirsey 1998,第32-207页.
  146. ^ Myers et al. 1998,第52-53页.
  147. ^ Furnham, A. Faking personality questionnaires: Fabricating different profiles for different purposes. Current Psychology. 1990, 9: 46–55. S2CID 143573372. doi:10.1007/BF02686767. 
  148. ^ Francis, Leslie J; Jones, Susan H.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and the Eysenck Personality Questionnaire Among Adult Churchgoers. Pastoral Psychology. 2000, 48 (5): 377–383. S2CID 141413875. doi:10.1023/A:1022036504232. 
  149. ^ Myers et al. 1998,第53页.
  150. ^ Ethics for Administering the MBTI Instrument. [2009-02-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21). 
  151. ^ MBTI Type at Work. [2010-08-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6-12). 
  152. ^ Harvey, R J.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Hammer, A.L. (编). MBTI Applications: A Decade of Research on the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Palo Alto, California: Consulting Psychologists Press. 1996: 5–29. ISBN 978-0-89106-094-9. 
  153. ^ Myers et al. 1998,第163页.
  154. ^ Carskadon, TG & Cook, DD. Validity of MBTI descriptions as perceived by recipients unfamiliar with type. Research in Psychological Type. 1982, 5: 89–94. 
  155. ^ Dawes, Robyn. Time for a critical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of the MBTI: Case and Phillipson are right to highlight the pre-scientific roots of the MBTI, but they fail to separate the issue of the validity or usefulness of the MBTI from the issue of the validity of its origins.(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European Business Forum. 2004, (18). 
  156. ^ Capraro, Robert; Margaret Capraro.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Score Reliability across Studies: A meta-analytic reliability generalization study (PDF). Educa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Measurement. 2002, 62 (4): 590–602. S2CID 29490161. doi:10.1177/001316440206200400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02-08). 
  157. ^ 157.0 157.1 157.2 How Frequent Is My Type. The Myers & Briggs Foundation. [2023-04-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7). 
  158. ^ 158.0 158.1 158.2 The Distribution of MBTI Types In the US by Gender and Ethnic Group (PDF). 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 [2023-05-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3-03-15). 
  159. ^ William Blakely Stephens. Relationship between Selected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Senior Art Students and Their Area of Art Study. Studies in Art Education (National Art Education Association). 1973, 14 (14): 56–57. JSTOR 1320192. doi:10.2307/1320192. 
  160. ^ Earl P. Smith. Selected Characteristics of Teachers and Their Preferences for Behaviorally Stated Objectives. Studies in Art Education (National Art Education Association). 1973, 14 (2): 35–46. JSTOR 1319876. doi:10.2307/1319876. 
  161. ^ Charles H. Sides. Psychological Types and Teaching Writing. Writing on the Edge (Regents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1990, 1 (2): 33. JSTOR 43158643. 
  162. ^ Company Overview.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3-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07). 
  163. ^ The history of the MBTI® assessment.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04) (英语). 
  164. ^ 164.0 164.1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MBTI®).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26). 
  165. ^ Menand, Louis. What Personality Tests Really Deliver. The New Yorker. 2018-09-03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13). 
  166. ^ 166.0 166.1 温竞华. 風靡社交網絡的MBTI人格測試,究竟是科學還是玄學?. 新华网. 新华社. 2022-04-19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07). 
  167. ^ Lok, Corie. Career development: What's your type?. Nature. 2012, 488 (7412): 545–547. PMID 22919707. doi:10.1038/nj7412-545a可免费查阅. 
  168. ^ 168.0 168.1 SISUvis. MBTI人格测试走红:“超级准”还是“伪科学”?. 澎湃新闻. 2022-07-21 [2023-10-06]. 
  169. ^ 169.0 169.1 Personality Puzzler: Is There Any Science Behind Myers-Briggs?. Knowledge at Wharton.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170. ^ MBTI Facts.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8-01). 
  171. ^ 171.0 171.1 171.2 171.3 171.4 171.5 Nemesszeghy, Robin. The 16 Personalities Site Is NOT The MBTI. Personality Solutions. 2022-09-19 [2023-04-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29) (英语). 
  172. ^ 172.0 172.1 Yahoo奇摩新闻编辑室. MBTI是什麼?哪裡可以測試?MBTI測驗結果又代表什麼?. Yahoo News. 2022-08-04 [2023-04-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9) (中文(台湾)). 
  173. ^ 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 (PDF). The Myers-Briggs Company. [2023-04-1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3-06-08). 
  174. ^ Yeung J, Seo Y. How Koreans fell in love with an American World War II era personality test. CNN. 27 July 2022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02). 
  175. ^ Hae-rin L. Personality tests become hugely popular among young Koreans. The Korean Times. 30 August 2022 [2023-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26). 
  176. ^ MBTI爆火 这样贴“标签”真的好吗?. 央视网. [2023-10-05]. 
  177. ^ 生而为人,不是i人就是e人?. 澎湃新闻. 2023-06-15 [2023-10-06]. 
  178. ^ 扬子晚报/孙庆云. “MBTI式社交”引爆年轻人朋友圈. 中新网. 2023-04-25 [2023-10-06]. 
  179. ^ “MBTI”成部分大学新生社交“破冰”神器. 中国网. [2023-10-05]. 
  180. ^ 刘芸如. MBTI风潮延烧至新加坡 专属四字母个人名片. 联合早报. 2024-06-17. 
  181. ^ Keirsey, David. Please Understand Me II: Temperament, Character, Intelligence需要免费注册 1st. Prometheus Nemesis Book Co. May 1, 1998 [1978]. ISBN 1-885705-02-6. 
  182. ^ University of Oregon: "Measuring the Big Five Personality Factors". [2008-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2-09). [自述来源]
  183. ^ Costa, P.T., Jr. & McCrae, R.R. (1992). Revised NEO Personality Inventory (NEO-PI-R) and NEO Five-Factor Inventory (NEO-FFI) Manual. Odessa, FL: Psychological Assessment Resources.
  184. ^ Boyle, Stankov & Cattell 1995.
  185. ^ Boyle, G. J. (2008). "Critique of Five-Factor Model (FFM)". In G. J. Boyle, G. Matthews, & D. H. Saklofske. (Eds.), The SAGE Handbook of Personality Theory and Assessment: Vol. 1 – Personality Theories and Models. Los Angeles, CA: Sage. ISBN 978-1-4129-4651-3[页码请求]
  186. ^ 186.0 186.1 186.2 Our Framework. 16Personalities. [2023-04-15]. 
  187. ^ NERIS Analytics Limited. nerisanalytics.com. [2023-04-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6-10). 

参考书目

外部链接